瑞典科學家諾貝爾譽滿全球后,曾多次拒絕哥哥要他寫自傳的懇求,最后不得已寫下一段非常幽默的介紹:“阿爾弗雷德·諾貝爾,他那可憐的半條生命,在呱呱落地之時差點斷送于一個仁慈的醫(yī)生之手。主要美德:保護指甲干凈,以不累及別人;主要過失:沒有家室,脾氣壞,消化力弱;唯一愿望:不要被別人活埋;最大的罪惡:不敬財神;生平主要事跡:無?!?/p>
陳毅將軍在一次歡迎大會上的自我介紹:【我叫陳毅,耳朵陳,毅力的毅,剛才司儀先生稱我將軍,實在不敢當,我現(xiàn)在還不是將軍,當然叫我將軍也可以,我是受全國老百姓的委托,去‘將’日本鬼子的‘軍’,這一將,直到把他們‘將死’為止。】
著名愛國將領(lǐng)馮玉祥的墓志銘是生前自己寫下的一篇短小自傳,全文如下:“我,馮玉祥,平民生,平民活,不講美,不講闊,只求為國,奮斗不懈,守誠守拙,此志不移,誓死抗倭,盡心盡力,我寫我說,咬緊牙關(guān),我便是我,努力努力,一點不錯?!?/p>
許多人都知道李敖文筆不凡,但卻不知道他的口才也同樣了不起,他的思維敏捷,詞鋒犀利,卻又不乏幽默慧黠,詼諧之處每每讓人捧腹。2005年9月21日,李敖到北大演講,他的整場演講都幽默風趣,讓人捧腹。他的開場白是這樣的:
“你們終于看到我了。我今天準備了一些‘金剛怒目’的話,也有一些‘菩薩低眉’的話,但你們這么熱情,我應(yīng)該說菩薩話多一些(掌聲,笑聲)。演講最害怕四種人:一種是根本不來聽演講的;一種是聽了一半去廁所的;一種是去廁所不回來的;一種是聽演講不鼓掌的?!崩畎皆捯粑绰洌瑘鰞?nèi)已是一片掌聲?!爱斈昕肆诸D、連戰(zhàn)等來北大演講時,是走紅地毯進入的,我在進門前也問道:‘我是否有紅地毯?’校方說:‘沒有,因為北大把你的演講當作學術(shù)演講,就不鋪紅地毯了?!绻抑v得好,就是學術(shù)演講;若講得不好,講一半再鋪紅地毯也來得及。”聽眾席爆發(fā)出了雷鳴般的掌聲。
當代著名作家賈平凹的自傳更是別具一格,令人耳目一新:“姓賈,名平凹,無字無號。娘呼‘平娃’,理想于通順;我寫‘平凹’,正視于崎嶇。一字之改,音同形異,兩代人心境可見也。生于1952年2月21日。孕胎期娘并未夢星月入懷,生產(chǎn)時亦沒有祥云罩屋,幼年外祖母從不講什么神話,少年更不得家庭藝術(shù)熏陶,祖宗三代平民百姓,論輩哪能顯發(fā)達貴?原籍陜西丹鳳,實為深谷野洼,五谷都長而不豐,山高水長卻清秀。離家十幾年,年年返里。因無衣錦還鄉(xiāng)之欲,便沒無顏見江東父老之愧。先讀書,后務(wù)農(nóng);又讀書,再做編輯;苦于心實,不能仕途,拙于言辭,難會經(jīng)濟;提筆涂墨,純屬濫竽充數(shù)。若問出版的那幾本小說,皆是速朽玩意兒,那敢在此列出名目呢?如此而已?!?/p>
著名女作家瓊瑤成名之后,曾寫過一篇言簡意賅的自傳:“籍貫湖南,體重49公斤,1938年4月20日生,屬虎,o型血,不抽煙,不喝酒,不愛運動。最愛紫色,最愛冬季,最喜深夜,最愛吃柳丁。怪癖是不愛被陌生人拍照。基本個性——好勝,不服輸,別人認為我做不到的事,我一定要試試?!?/p>
當代著名作家賈平凹的自傳更是別具一格,令人耳目一新:“姓賈,名平凹,無字無號。娘呼‘平娃’,理想于通順;我寫‘平凹’,正視于崎嶇。一字之改,音同形異,兩代人心境可見也。生于1952年2月21日。孕胎期娘并未夢星月入懷,生產(chǎn)時亦沒有祥云罩屋,幼年外祖母從不講什么神話,少年更不得家庭藝術(shù)熏陶,祖宗三代平民百姓,論輩哪能顯發(fā)達貴?原籍陜西丹鳳,實為深谷野洼,五谷都長而不豐,山高水長卻清秀。離家十幾年,年年返里。因無衣錦還鄉(xiāng)之欲,便沒無顏見江東父老之愧。先讀書,后務(wù)農(nóng);又讀書,再做編輯;苦于心實,不能仕途,拙于言辭,難會經(jīng)濟;提筆涂墨,純屬濫竽充數(shù)。若問出版的那幾本小說,皆是速朽玩意兒,那敢在此列出名目呢?如此而已。”
當代藝術(shù)大師、詩書畫俱佳的一代“鬼才”黃永玉曾在《我是黃永玉》一文中這樣描畫自己:“余年過七十,稱雄板犟,撒惡霸腰,雙眼茫茫,早就歇手;喊號吹哨,頂書過河,氣力既衰,自覺下臺。
殘年已到,板煙釅茶不斷,不咳嗽,不失眠數(shù)十年。嗜啖多加蒜辣之豬大腸、豬腳及帶板筋之牛肉,洋藿、苦瓜、蕨菜、瀏陽豆豉加豬油渣炒青辣子、豆腐干、霉豆豉、水豆豉無一不愛。愛喝酒朋友,愛擺龍門陣,愛本地戲,愛好音樂,好書。
討厭失禮放肆老少,尤其討厭油皮涎臉登門求畫者,逢此輩必帶其到險峻亂木山上亂爬,使其累成孫子,口吐白沫說不成話,直至狼狽逃竄,不見蹤影。不喝酒,不聽卡拉OK,不打麻將及各類紙牌。不喜歡向屋內(nèi)及窗外扔垃圾吐痰。此屋亦不讓人拍電影及旅游參觀?!?/p>
美國著名黑人律師約翰·羅克勤口才出眾,也頗具幽默感。1862年,在一次聽眾都是白人的演講會上,約翰·羅克勤發(fā)起一場“要求解放黑人奴隸”的演說,他的開場白簡潔而幽默,但卻意味深長,讓人在忍俊不禁的同時發(fā)人深省。
面對全場的白人聽眾,約翰·羅克勤一上臺,就對自己的'膚色做了一番自嘲解說?!芭總?,先生們:我來到這里,與其說是發(fā)表演說,還不如說是給這一場合增添了一點點‘顏色’……”此言一出,臺下的白人聽眾哄堂大笑,緊張的氣氛立馬緩和下來。
聽眾都是白人,黑人演說家卻要做一場解放黑奴的演講,出言稍有不慎就會引起雙方的矛盾沖突,甚至引發(fā)不可收拾的嚴重后果。如何化解白人聽眾的戒備、抵觸情緒,顯得至關(guān)重要。約翰·羅克勤并沒有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如履薄冰,而是輕松詼諧,第一句話就拿自身的膚色大開玩笑:“我來到這里給這一場合增添了‘顏色’”,這樣一個自嘲式的幽默開場白,風趣而頗具深意,引起白人聽眾的哄堂大笑。笑聲瓦解了聽眾因種族差異造成的敵對情緒,融洽了演講者與聽眾的關(guān)系,也使沉重的話題變得輕松自然,收得了“一箭三雕”之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