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我介紹按照使用的語言來劃分:可以分為口頭的,書面的。要怎么寫有關名人的自我介紹呢?下面給大家分享一些有關名人的自我介紹,供大家參考。
著名女作家瓊瑤成名之后,曾寫過一篇言簡意賅的自傳:“籍貫湖南,體重49公斤,1938年4月20日生,屬虎,o型血,不抽煙,不喝酒,不愛運動。最愛紫色,最愛冬季,最喜深夜,最愛吃柳丁。怪癖是不愛被陌生人拍照?;緜€性——好勝,不服輸,別人認為我做不到的事,我一定要試試。”
美國著名黑人律師約翰·羅克勤口才出眾,也頗具幽默感。1862年,在一次聽眾都是白人的演講會上,約翰·羅克勤發(fā)起一場“要求解放黑人奴隸”的演說,他的開場白簡潔而幽默,但卻意味深長,讓人在忍俊不禁的同時發(fā)人深省。
面對全場的白人聽眾,約翰·羅克勤一上臺,就對自己的'膚色做了一番自嘲解說?!芭總?,先生們:我來到這里,與其說是發(fā)表演說,還不如說是給這一場合增添了一點點‘顏色’……”此言一出,臺下的白人聽眾哄堂大笑,緊張的氣氛立馬緩和下來。
聽眾都是白人,黑人演說家卻要做一場解放黑奴的演講,出言稍有不慎就會引起雙方的矛盾沖突,甚至引發(fā)不可收拾的嚴重后果。如何化解白人聽眾的戒備、抵觸情緒,顯得至關重要。約翰·羅克勤并沒有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如履薄冰,而是輕松詼諧,第一句話就拿自身的膚色大開玩笑:“我來到這里給這一場合增添了‘顏色’”,這樣一個自嘲式的幽默開場白,風趣而頗具深意,引起白人聽眾的哄堂大笑。笑聲瓦解了聽眾因種族差異造成的敵對情緒,融洽了演講者與聽眾的關系,也使沉重的話題變得輕松自然,收得了“一箭三雕”之效。
著名作家老舍曾在40歲時寫過一篇自傳,很能體現(xiàn)他幽默詼諧的文章風格:“舒舍予,字老舍,現(xiàn)年四十歲,面黃無須。生于北平。三歲失怙,可謂無父,志學三年,帝王不存,可謂無君。無父無君,特別孝愛老母,布爾喬亞之仁未能一掃空也。幼讀三百篇詩,不求甚解。繼學師范,遂奠教書匠之基,及壯,糊口四方,教書為業(yè),甚難發(fā)財,每購獎,以得末獎為榮,示甘于寒賤也。
二十七歲發(fā)憤著書,科學哲學無所成,故寫小說,博大家一笑,沒什么了不得。三十四歲結婚,今已有一男一女,均狡猾可喜。閑時喜養(yǎng)花,不得其法,每每有葉無花,亦不忍棄,書無所不讀,全無所獲并不著急。教書作事均甚認真,往往吃虧,亦不后悔。如此而已,再活四十年也許能有點出息?!?/p>
我叫馬三立。三立,立起來,被人打倒;立起來,又被人打倒;最后,又立了起來。(但愿不要再被打倒。)我這個名字叫得不對:禍也因它,福也因它。我今年85歲,體重86斤。明年我86歲,體重85斤。
我很瘦,但沒有病。從小到大,從大到老,體重沒有超過100斤。
現(xiàn)在,我腳往后踢,可以踢到自己的屁股蛋兒,還能做幾個“下蹲”。向前彎腰,還可以夠著自己的腳。頭發(fā)黑白各占一半。牙好,還能吃黃瓜、生胡蘿卜,別的老頭兒、老太太很羨慕我。我們終于趕上了好年頭。托Communistparty的福,托三中全會的福。我不說了,事情在那兒明擺著,會說的不如會看的。沒有三中全會,我肯定還在北閘口農村勞動。
其實,種田并非壞事,只是我肩不能擔,手不能提。生產隊長說:馬三立,拉車不行,割麥也不行,挖溝更不行。要不,你到場上去,幫幫婦女們干點什么,轟轟雞什么的……慘啦,連個婦女也不如。
也別說,有時候也有用。生產隊開個大會,人總到不齊。隊長在喇叭上宣布:今晚開大會,會前,有馬三立說一段單口相聲。立馬,人就齊了。
著名愛國將領馮玉祥的墓志銘是生前自己寫下的一篇短小自傳,全文如下:“我,馮玉祥,平民生,平民活,不講美,不講闊,只求為國,奮斗不懈,守誠守拙,此志不移,誓死抗倭,盡心盡力,我寫我說,咬緊牙關,我便是我,努力努力,一點不錯。”
瑞典科學家諾貝爾譽滿全球后,曾多次拒絕哥哥要他寫自傳的懇求,最后不得已寫下一段非常幽默的介紹:“阿爾弗雷德·諾貝爾,他那可憐的半條生命,在呱呱落地之時差點斷送于一個仁慈的醫(yī)生之手。主要美德:保護指甲干凈,以不累及別人;主要過失:沒有家室,脾氣壞,消化力弱;唯一愿望:不要被別人活埋;最大的罪惡:不敬財神;生平主要事跡:無?!?/p>
當代著名作家賈平凹的自傳更是別具一格,令人耳目一新:“姓賈,名平凹,無字無號。娘呼‘平娃’,理想于通順;我寫‘平凹’,正視于崎嶇。一字之改,音同形異,兩代人心境可見也。生于1952年2月21日。孕胎期娘并未夢星月入懷,生產時亦沒有祥云罩屋,幼年外祖母從不講什么神話,少年更不得家庭藝術熏陶,祖宗三代平民百姓,論輩哪能顯發(fā)達貴?原籍陜西丹鳳,實為深谷野洼,五谷都長而不豐,山高水長卻清秀。離家十幾年,年年返里。因無衣錦還鄉(xiāng)之欲,便沒無顏見江東父老之愧。先讀書,后務農;又讀書,再做編輯;苦于心實,不能仕途,拙于言辭,難會經濟;提筆涂墨,純屬濫竽充數。若問出版的那幾本小說,皆是速朽玩意兒,那敢在此列出名目呢?如此而已。”